,那仅剩的赤乌二人,才发觉到情况有变。
这二人刚刚回头,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不远处三个黑衣人,每人怀中都紧搂着一个自家兄弟,喉管已经全被割开,鲜血无声的流淌成一条小河,口鼻被人死死捂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兄弟,哪条道上的?我们就是些替人消灾的江湖人,若是挡了各位兄弟的好事,那我们自当让路;若是各位兄弟与我等一样,也是为了求财,那不如……”说到此处,赤乌的这名堂主,由自己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来:“这是我们这趟的定钱,也一并赠与诸位了。还请几位能行个方便。”
别看这堂主言语间尽是卑微恳切,但暗地里却在用余光四处寻找逃生路线。身后的黑衣人声音极轻,凑到堂主耳边说:
“这三人所站位置极准,正面突围的可能性不大。如今,我们只能跳山赌运了。”
本是久经风浪的堂主,看着面无表情的三个黑衣人,心中泛起丝丝寒意:这三人见了自己的大额银票,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这就绝对不是一般的江湖人。不图财,那必然是奔着要命来的,只怕今天确实无法轻易脱身。
想到此节,堂主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屈,做出几个手势来。面上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