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条人命,凭他几句话,自己再掏些抚恤银子,竟然就化于无形了。
更厉害的,则是这青雪姑娘本就是个弃婴,根本没有什么亲眷挚交;而这抚恤银子,最终也定然也会落到那位太子的腰包之中。似这般滴水不漏又一手托两家的生意,他们竟已经做的这般出神入化、看来这些人手底下,定然有着无数哀嚎悲鸣的屈死冤魂。
“哦?大小也是条人命案,竟能如此简单了解?”沈归故意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对着老何说到:“老何啊老何,你不过是个支客,怕是做不了人家双天赌坊的主吧?而且卫安恒卫大人也是一个清官,只凭你的身份……依我看呐,你还是把赌坊管事叫出来,我与他亲自商量才能作数啊!”
老何一听这话,踌躇半晌之后,又换上了一脸难堪的神情,搓着双手说道:
“嗨,这事儿啊,也怨老何我了!这三楼的客人,一般服过阿芙蓉以后,都没那份心思了。所以这些姑娘们平日里也就是端个茶锤个腿,至多再烧个烟泡就到头了;可方才您赏了那么大一锭金元宝,小的又怎么能不仔细为您挑选一番呢?可瞒谁也瞒不了您沈公子,这三楼的姑娘们啊,原都是南市场的雅倌人出身,平日里唱个曲对个对子还行,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