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中后街的沈宅之中。等他把事情经过详细叙述一便之后,沈归也觉得其中颇有些蹊跷。
“你们这次走镖,东家明明只有李家一方,为何又会分为两支商队呢?那李家死去的二位小掌柜,夹带的私货大概又有多少?”
沈归摸了摸下巴,一边问着李海林,一边回头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李海林想了想,展开桌边的一张兽皮地图,以手点指对沈归说道:
“李家大荒城外的一间粮仓管事,本是李某的一房远亲,这次可以接到这等肥差,也全是靠他的关系。当时我们一行十四人,先是去了东幽路的扶余县接了李二掌柜带领的第一支商队;随即又在大荒城歇马两日,等李大掌柜率领的第二只商队装货之后,这才两队一起上路。所以说雇主虽然都是李家,但商队却是两支……”
沈归一边听着李海林的话,一边从书架上找出了一个小罐子。他把罐子往李海林的鼻子下一递,随手拔开塞子问道:
“李镖头您来闻闻,他们夹带的那东西,是不是这么个玩意儿……”
李海林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立刻被呛人的气味熏得别过头去:
“没错,就是这怪东西!”
沈归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