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里‘逛’上一圈;小返呢,就负责去村子周围仔细勘察一番地形,最好能画出图样来;书卿就哪里都不用去了,留在谷仓之中就可以了;如果实在闲来无事、谷仓之内又存着秋收留下的秸秆的话,也可以扎上五个与咱们身量相等的草人…”
沈归说到这里,又奇怪地看了看颜书卿为难的面色;略微思忖了半晌,自己也笑着摇了摇脑袋:
“好吧,怪我所虑不周。你也是一位长在深宫内院的大小姐,哪可能学过这种糙活呢!不过也不能让你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女儿家,去村子附近‘踩盘子’啊……罢了罢了,你还是留在谷仓之中收拢秸秆吧。”
说完之后,众人才刚刚准备详细讨论一下各自的‘职责’,贴在车厢边上的沈归耳朵忽然微动,原来是听见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从脚步声音的虚实来判断,此人的身量应该极重,显然就是那个刚刚回家吃了一顿‘夜宵’的牛牯。
于是,众人在沈归的一个手势之下,便再次横七竖八地‘昏迷了过去’。
牛牯叼着一根草棍,一边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边来到了马车之前。看样子,无论是他还是村民们,对那马村长所下的‘困魔散’都是极有信心的,仿佛根本就不担心药力随时会散去一般。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