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壮实,来回往返四趟之后,大腿还是变得犹如面条一样柔软。他晃晃悠悠地扛起了车厢最里面的颜书卿、喘着大气地把马车拽到了木匠家的院门口一放,这才再次返回了谷仓之中……
果然是个愣小子,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都没有。方才他就甩了李乐安一个眼冒金星;如今又把颜书卿仿佛投枪一般、直接朝着一个谷垛掷出,自己便看都不看一眼地走出了谷仓的大门。随着他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大锁,发出‘咔哒’一声之后,便趿拉着一双破草鞋,朝自家小屋的方向走去了……
“大雁,这外面的锁你能开吗?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就等他们都睡着了,走这道窗……”
“你说啥?”
沈归刚准备打量一下谷仓的通风窗,没想到齐雁就已经靠在了身后那堆秸秆之上,神色愕然地的摆弄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铜锁……
“……好手艺!以后你离我银子包远点啊!”
沈归高挑大指,随后又拉出了正在秸秆堆里奋力挣扎的颜书卿,与众人一起盘算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换上了一身崭新道袍的‘马老护法’,便来到了谷仓之中查验祭品。当他看见横七竖八被埋在秸秆堆里面的五个人影之后,便没在深究,反手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