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做主?”
白玉烟被他这一句话直接问了一个哑口无言。没错,关于林思忧此人的大小事务,她不仅无权做主、更无权过问此事;不过这是谛听核心层的内幕,根本没有暴露在外,而沈归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沈归看着她的神情,心中的猜测也得到了佐证,便立刻动了杀心!虽然,他也认为这个白玉烟,只是一头专门为谛听榨取钱财的猎狗而已;所以郭云松与铁甲的命案,并不能被她这一条狗命所抵消;然而她为了闽江水贼一脉的主事权利能够顺利交接、竟然敢在自己面前露出本相,想要保下郑大年一命……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索性就顺便收下,当作谛听的利息好了!
还未等白玉烟有所动作,沈归便用那柄散发光晕的春雨剑,在对方眼前虚晃一招;借光芒的吸引,诱使白玉烟短暂分神的一个刹那、倒执在他右手中的那柄惊雷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白玉烟的小腹刺去!
匆忙之间醒过神来的白玉烟、自知已然来不及完全化解沈归右手的一记杀招,便想借足尖蹬地的反退之力,使得双方之间拉开一段距离、让过这柄尺寸不足的短剑!
忙中出错,白玉烟忘记了这郑氏祠堂的地面上,早已是血流漂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