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嚣张!”醉心花觉得很奇怪,“走,我去会会她。”
“这女子一大早就要进府来,嘴里说的话很奇怪,居然说我们主人是她的坐骑,来送她一程,我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看到主人没了,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话很有来历。
可是我就不明白,我们家主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生性如此聪明,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坐骑呢,更加奇怪的是,她还说主人叫风麒麟。”
老管家被这七七八八的事情扰得心力交瘁,巴不得有个人站出来替他顶缸。
舅爷除了喝酒,嘴里就是嚷嚷着让人找女人伺候他,这几天见他和丫丫夫人眉来眼去的,这会子不知躲哪里寻乐子去了。
想要他出面做什么事情,比登天还难,而且他虽然看着眉清目秀的,脾气却十分爆裂,稍不顺心,就会挨他训斥打骂。
府邸里,主人都让他三分,何况他们这些下人,这舅爷好像也只听醉心花一个人的话,其余人说的话,就像在他耳边放屁一样。
老管家情不自禁将主心骨放在了醉心花的身上。
醉心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门口,见两个女人站在中间,手在指指点点,周围是好几个哭爹喊娘的家奴,表情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