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不是我爹能控制的。”
“再说,修河的那帮人看我爹老实好欺负,存心糊弄我爹。”
“他们……”
说着说着刘梅眼睛一转,“老爷,同样的河工同样的用量,你说为啥别人修的那段没问题,咱们修这段就出了问题?”
“为什么!我还问你为什么呢?”
赵县令瞪起眼睛,恨不得一耳光子扇飞刘梅。
“妾身以为,肯定是那帮河工故意的,说不上……”
刘梅神色阴阴,“就是那宋县丞给了他们好处,嘱咐他们不用心帮咱们修河道。”
“等河道一出事,宋县丞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兴师问罪。”
“到时候,手里就握了老爷你的把柄,老爷……”
刘梅担忧的看向赵县令,“这一切搞不好都是宋县丞的阴谋,宋县丞设计好的,咱们这是上当了!”
“这……”
赵县令犹豫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刘梅,刘梅毫无愧色的与之对视。
“修河道的银子,你爹真没碰?”赵县令问道。
“没碰!没碰!绝对没碰!”刘梅连连摆手。
“我爹是老实人,怎么敢伸手拿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