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乡绅捐助。”
“如此一来,也可解百姓之急。”
“宋县丞这话说得好轻松!”赵县令一甩袖子。
“本官月银有限,还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如何去凑钱给老百姓。”
宋老爷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里带上厉色,“县令大人,早在陆知州未离任之前,已经定下了修河政策。”
“若按陆知州的修法,别说几场大雨,就是再来几场,河道也绝对不会冲破。”
“可如今,河道却破了,是何原因,县令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砰!”赵县令一掌拍向桌子。
“宋县丞,你这是在质问本官吗?”
“是又如何?”宋老爷子,抬头挺胸,与之对视。
“今日之事,赵县令若不给百姓一个说法,下官必写奏折,如实向上禀告。”
“好!好!好!”
赵县令气的直跺脚,“你这是在威胁本官!”
果然!果然!
果然被刘梅说着了,这个老匹夫,竟然抓住他的把柄威胁他。
“宋祖德,你以为本官是没有根底的人吗?”
“本官在户部也是有人的,要想弄下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