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按摩。”
“松松筋骨......”
赵县令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在饭桌前坐下,并未开口说话。
刘梅心里“咯噔!”一下,娇声道,“老爷还生妾身的气呢,都怪妾身不好。”
“妾身就想着,老爷初来榆林县,身边没有得用的人手,就举贤不避亲的推了自己的父亲,谁想到会把事情办砸。”
“是妾身对不住老爷。”刘梅嘤嘤哭了起来。
“妾身流落在外,遭受磨难,蒙老爷相救,老爷就是妾身的英雄,妾身的天。”
“妾身心里着急,太想为老爷出力,谁知竟好心办错了事,老爷梅儿认罚,老爷怎么罚梅儿都行。”
刘梅柔柔的跪倒在县令腿边,把脸轻轻贴上赵县令的腿,“梅儿的心好痛,请老爷不要生梅儿的气。”
“唉!”赵县令重重一叹,“算了!算了!此事也怪不得你。”
“你父亲出身本就不高,再加上有某些人有心算计,他又能如何避开。”
“怪只怪某人太阴狠。”赵县令咬牙切齿的说着。
显然把河道被冲开这笔账,算到了宋老爷子头上。
说完,看向刘梅的目光软了下来,“别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