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确实早已进入梦乡。
果然,问了一圈,所有人的回答全部一样,正在睡觉
船老大想了想,目光看向陈老板家的下人们,开口问道,“我记得陈老板,并不是单独房间,而是与人合屋。”
船客们上了船,交了钱,分配了房间之后,他就没再过问。
故而只知道,陈老板不是单独一人,但具体和谁在一起,却不甚明了。
“是我”讷讷的声音响起。
一名俊俏的小厮抬起头,“我我和我们家老爷一个屋”
“我是老爷的小厮”
“贴身伺候”
小厮的声音很小,脸上一副后怕的模样,嘴里压抑着哽咽声,可能再说两句,就会哭出来。
“小娘炮,做啥子娘们姿态。”
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一声嗤笑,对这名小厮,泫然欲泣的姿态,看之不惯。
小厮望了一眼大汉,惧怕的往后缩了缩,肩膀也跟着抖动两下。
陈家下人立刻上前,“我们家的老板虽然被害,可我们陈家的下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欺负。”
“好了,好了,大家少说两句,以和为贵,以和为贵。”船老大立刻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