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纷纷唯他马首是瞻。
苏家若贸然与他对上,谁胜谁负甚是难料。
可若毫无作为,便坠了苏家的名声,一时之间,苏兆祥也不知苏家该如何决断。
到是苏阁老分毫不以为意,“那几名官员,虽是我的门生,可惜行事皆有错处,证据确凿,被罢官不怨!”
“这样吧……”苏阁老想了想,再次叮嘱道,“你派人去给他们传信,让他们好好的静思己过,若有机会,老夫会助他们起复。”
“是!爹!儿子这就去信。”
苏兆祥转头往外走,突然停下脚步,再次询问道,“爹,澈儿那边是不是也要叮嘱其一二?”
“不必了!”苏阁老摇头。
“澈儿年轻气盛,初出茅庐,平时作风难免少了章法,乱了分寸。”
“可他自幼聪慧,受名家教导,这其中的关窍,必是一点就通,若是他还想不明白……”
苏阁老眸色渐深,“那他苏澈,就不配做我苏家的子孙。”
“去吧!”苏阁老挥了挥手,打发了苏兆祥。
待苏兆祥走后,书房内只剩下苏阁老一人,他站起身,走到窗台前负手而立,默默的朝外张望,眼神变得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