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不是送给慈善基金会的,竟是送给我父亲的……”
宋青苑皮笑肉不笑,一个眼神向宋诚义瞥去。
宋诚义立刻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道,“程兄啊,你我相识不过两日,交情尚浅。”
“你就送这么贵重的……人,实在是不合常理!”
“这么一想,我觉得程兄可能不是送给我的,而是要捐与慈善基金会。”
“便做主,把那俩人替程兄捐了上去。”
宋诚义嘿嘿一笑,露出几颗小黄牙。
“程兄曾说,咱们一见如故,心有灵犀,所以我这一下子,便猜中了程兄的意思。”
“直接把程兄想要做的事,就替程兄做了。”
“程兄不必道谢!”
宋诚义摆了摆手,端的是大义凛然。
心塞!
好心塞!
闻言,程奇深深吸了一口气,堆起笑脸,“宋兄真爱说笑。”
“说笑?”
宋青苑凌厉的眼神看了过去,嘴角泛起冷意。
“与其说我爹说笑,还不如说程大老板很爱开玩笑。”
“一出手,就是价值万两的两名青楼妓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