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掐死人,你也是犯法的呀。”
秦挽月全然不听。
汪湉立即和谢欢对视了一眼,都觉得秦挽月不太正常。
为了一个花瓶,不至于这样的。
谢欢眯了下眼睛,双手握住秦挽月的胳膊,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
肖薇和汪湉听到一道清脆的响声,再一看,就看到秦挽月那双手好像脱臼了,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耷拉下来,松开了谢欢的脖子。
谢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略掉上面的不适,紧盯着秦挽月,“你到底是谁?”
她觉得,眼前的秦挽月,不是秦挽月。
神 情,并不像是肖薇口中的秦挽月,而且对她的恨意恐惧,完全不正常。
秦挽月听到谢欢的话,瞳孔晃了一下,眼底那张狂的黑暗,好像褪去了一瞬,她惊恐地望了望谢欢等人和房间四周,猛地朝那个放着凤袍的房间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谢欢等人就看到,房间里的光,暗了一瞬。
是二楼摆放的烛火,被风熄灭了。
风越来越大,卷着四周的纱幔,呼啸着,像是一个女人的尖叫。
汪湉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躲在谢欢身后,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