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愣了一下,噗嗤笑了一下,侧头看了一眼连擎,“我表现的有那么苦大仇深?”
连擎认真地一点头,“嗯,真有。”
谢欢咧嘴一笑,“哪有,你别胡说八道啊!我也活了那么多年,什么情况没见过?
要真那么容易大彻大悟,断七情灭六欲,早就做了。”
闻言,连擎嘴角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来,拢了拢谢欢的头发,见吹的差不多了,就拿着梳子给她梳理起来。
谢欢感觉到头皮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的,也不想再沉浸在这件事里,就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回来的一个小时前,刚到。”
连擎道。
谢欢挑眉:“连家人舍得让你走?”
连擎细心地梳着她的长发,“倒是舍不得,但也拦不住。”
谢欢想了一下,也是,连擎这脾气上来,连家人谁扛得住?
顿了下,她又想起那张特殊的符纸来,便问道:“你上回说过,要去见异管局的人,见到了吗?”
连擎:“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我见到了异管局的赵局长。”
谢欢扭过头来,“赵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