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释这一点，确实很蹊跷。
她望着手机，又看了看电脑里的画面，咬着另外一只手的拇指指甲，思 考道：“这件事，可能还得从小丑入手。”
说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刚才我和千户聿说话的时候，你不是在附近吗？
那你听到千户聿说，李亚的失踪情况没？”
连擎点点头，他倒是听见了，便脱口而出：“他是说，想变魔术一样，李亚就没了？”
谢欢打了个响指，“对，就是变魔术！魔术和小丑，会在什么地方共同出现？”
连擎不懂这些。
谢欢见他不语，便道：“是马戏团啊！”
连擎重复：“马戏团？”
但他语气透着一丢丢不解，似乎并没听说过这个词。
谢欢道：“就跟以前的戏班差不多，但不唱戏，糊弄人的花样却更多。”
连擎大概了解了。
谢欢见状，就继续道：“魔术和小丑，在李亚和张来失踪的时候，都出现过，但如果排除是两个邪祟作案的话，那就可能是马戏团里什么东西作祟，用到了这两样，起到一个工具的效果？”
连擎沉吟，“所以我们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