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现在已经成软体动物了。
我赶紧跟赵师傅道:“那你还有符包不?再给我一个呗,这玩意好像真的挺好使。”
赵师傅呸了一口道:“你当这玩意儿是白来的啊,我好不容易才问人家要了两个,这是他用自个儿的血画的符,金贵着呢!”
我小声道:“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吗?”
想想电视上那些道士斗法,都是动不动就咬破手指画符,这血画的符应该挺常见吧,能有那么金贵?
赵师傅看了我一眼,连慌都懒得撒,直接道:“想的美,你是我谁?那个符包我还得留着保自己老命呢,你要是我亲生儿子,我说不定可以让给你,可惜你不是。”
我问他:“那我现在怎么办?你那么了解那个鬼婴,不能直接收了他吗?”
结果赵师傅后面的话,差点把我给气死,他说:“以前能,但是现在不能。他要只是个怨气不散的孤魂野鬼,我分分钟让他灰飞烟灭,但他现在有了血衣加持,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弄他了。就算他现在本身战斗力有限,但是既然有人给他加持,弄死他就得罪了背后祭练他的法师。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你又跟我非亲非故,我犯不着为了你枉结仇家。”
“老婆孩子?”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