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赵师傅夸了我一句:“孺子可教也。”
我心道:看来这做扎纸的手艺可以先放放,不过这画符的手艺,可得找机会抓紧学学,要想赚死人的钱,关键还是得靠这个符。要是把这个学到手了,我买别人家现成的扎纸,自己画上符再转卖,绝对能发财发到姥姥家去。
想想就觉得赵师傅没什么经济头脑,有这种好本事,还在这费劲巴拉的糊纸人,专门画符去不就好了。但是又一想,不对,赵师傅已经在这么做了,那一车一车的货物,不就是别人家做好了的纸活,过来让赵师傅画符的吗?不知道他画那几笔,要收多少费用。
看来我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啊,而且,只要好好学,前途不可限量。
打发走大客户,又跟我闲扯一会儿,赵师傅就回去睡觉了。
后半夜再没什么事情,我就趴在柜台上打起了瞌睡,还做了个梦,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衰弱,梦特别多。
梦里我一群初中同学,吵吵嚷嚷的说要去喝喜酒。我问他们去喝谁的喜酒,他们说,赵宇峰后天娶媳妇,都已经通知他们了。
我说:“真的假的,我跟宇峰关系也不错啊,怎么他把你们都通知到了,但就偏偏没通知我。我可跟他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