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下来,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相当满意的,感觉对得起罗明给的那一百块钱,更对得起田纵这歪七扭八的缝针。
然后我又帮万鹏把肩背部的一些青伤涂了点药水,剩下的,就交给万鹏自己来弄了。
不是我不愿意再帮忙,而是万鹏自己处理的比我利索多了,感觉专业的医生护士都不一定能有他手法这么娴熟,也不知道他到底受过多少伤。
万鹏自己在那处理,罗明就问我:“你手腕上不是也缝针了吗?需不需要也拆一下?”
我赶紧道:“多谢关心,不过不用了,医生跟我说过,手是人的第二张脸,手腕上面有条刀口会很难看,所以用的美容缝法,缝线自己会吸收掉,不需要拆的。”
说着我还把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拉,把衣服手腕上的纱布给遮住了。
虽然万鹏说线从肉里抽出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感觉,但我还是不希望尝试。
都收拾完了,罗明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和万鹏也关灯睡觉。
夜里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但是到醒了什么都没有记住,三人简单收拾一下,就直接去了医院。
路上,我问罗明:“你想到怎么对付医院的那些人了吗?按照医院的规矩,他们可是不会让咱们探视那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