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刚才哭得,还是喝酒喝的,连眼珠子都红了,感觉整个人就跟被泼了一盆开水似的,要是有个小孩子来串门,估计能给直接吓哭了。
陈宿晃着酒瓶子,道:“咱们当时真的就不该生她出来,不好好上学,整天想着傍大款,做那么多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情,我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见我陈家列祖列宗,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闺女?”
冉雪梅一边哭一边道:“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她不管什么样,都始终是咱们的闺女,她出了事,咱们不管谁管,你真能让她死在外头啊?”
陈宿道:“怎么就不能,难道非得让她把咱们俩也毁干净了才算完,她死在外头了,我还能清净点呢。”
冉雪梅道:“说这些气话有用吗?哪怕现在的事情了了之后,咱们俩就直接上吊死了呢,那也得先咬牙替她把这次的事情给抗过去呀,要不,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家,自己怎么办?咱们是她父母,她出了事不找咱们找谁?
可能真的是冤孽吧,当年她要是投胎到个富贵人家,或许不会弄成这个样子,都怪咱们没本事,是咱们对不起她,现在只要能帮得上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让我现在去杀人,我也去给他们杀,大不了我杀了人,我偿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