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我解决不了,这样的母亲,我也安慰不了。这个故事很悲惨,但我不知道这应该怪谁。
冉雪梅错了吗?老师错了吗?
甚至小雅,我们可以说她自暴自弃,甚至可以说她自甘堕落,但是她承担的,她承受的,上一代人真的理解吗?那个一直很懂事,一直很听话,是其他家长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的优等生,过得快乐吗?
我只能庆幸,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没有发生在我亲人身上。
冉雪梅的语气很平静,但我知道,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只要稍微丢一颗小小的石子下去,就会掀起滔天的波澜。
所以我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一个字的评论都不敢有,我现在不论说出什么样的话来,都有可能让冉雪梅的情绪直接失控。
她压抑着,克制着,只是因为陈宿的情绪已经失控了,已经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所以她就必须得是清醒着的,她还需要看守好我这个犯人。
冉雪梅呆呆的看着窗外,似乎是已经又陷入了小雅上大学后的那个噩梦里。
我也扭头看了一眼窗外,一群麻雀从外面飞来,落在院子里的树梢上,叽叽喳喳蹦跳一阵,又朝外面飞去。
结果麻雀刚刚飞到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