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啦，她不敢再追过来了。”
我说：“你，你不会是把她撞死了吧？”
晴子道：“你想的倒是挺美，那种东西，是随便撞一下就能死的吗？你不是都看到她好端端的站起来了吗？”
我说：“她确实是站起来了，但是，不表示她没有事情呀。不是经常说，被车子撞了，直接躺地上的一般还有救，但是直接站起来的，一般过两分钟就死透了吗？”
晴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大哥，你说的这个情况确实有，马上要死的还能站起来，那是因为回光返照。但就算是回光返照，那也得是个人吧？就算不是个人，至少也得是个活物吧？那么个玩意儿，上哪儿回光返照去？”
“刚才的不是活人？”难道我又被我的阴阳眼给坑了，刚才的小女孩是个鬼？但是如果是鬼的话，车子撞到她，她应该没有任何反应才对呀，怎么会被撞得飞出去？
万鹏闭着眼睛道：“亏你还是老赵的徒弟，还在纸扎店上班，居然连纸人都认不出来，老赵真是瞎了眼，才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刚才的是个纸人？这也太逼真了吧？我现在还能清楚的回忆出，那个小女孩的样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真实，一个纸人怎么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