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与这帮“贵宾”称称斤两。
他俩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深深的凝重……貌似都不太好对付啊!
坐在首席的,看来是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一副折扇轻摇的风流模样,但自腰下却是水桶粗细的蛇躯,盘在旁边的金柱上。
那金柱采伐自雾谷中的古树,日日夜夜被那妖雾侵袭,沉重坚硬,叩之隐隐有金石之声。
但那蛇妖摇头晃脑鼓掌间,只无意中,便勒得柱子上红漆破裂深陷,嘎吱作响。
次席上是一头庞大的黑猪,背脊上的黑毛如荆棘丛生,肚子上是层层叠叠的肥肉,蹲坐在席但脑袋却快够到屋梁。全身俱是猪形,唯有一双前蹄化作人手,方便捞取食物。
在他身前无有桌案,只是几张布匹铺叠在地,上面是堆积如山的吃食,却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在这猪妖旁边,是个衣衫褴褛的黄衣妖怪。这黄衣妖怪生的古怪,可说是场中最像人,也是最不像人的妖怪。
说像人,是因他手脚皆备,耳目俱全,人该有的一个不少,不该有的也一个不多;说不像人,是因他幻化的形象实在丑恶得紧。
酒槽鼻、地包天、大脑门儿,颧骨高高突起,偏偏双眼细小如豆,蓬头历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