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
一时间。
血肉迸溅里。
两个垂垂老朽竟然较起力来。
可没一阵。
老兵终究更衰朽许多,渐渐相持不住,不禁大声叫道:
“小道长快来帮我,此人是水匪!”
然而。
那道人像是吓呆了一般,仍旧坐在那里,从始至终,屁股都没挪一下。
“唉!”
老兵急得一跺脚,一咬牙,舍了长刀。
身子一缩一涨,眨眼就撞入了船家的怀里,手上寒光一闪,已然多了一枚短刀。
这老兵看来行将就木,杀起人来手段却熟稔得骇人。
下手又准又狠。
短刀照着肋下就捅了进去,再顺势一搅。
顿时,船家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喉咙里“咯吱咯吱”叫唤了几声,当即没了声息。
老兵踉跄了两步,剧烈喘了几口粗气。
“小道长莫慌,我不是歹人。”
歇息了许久,他才摆了摆手,冲道人解释道。
“我老家不在别处,就在对岸。左近有个叫作‘潇水’的小县,我家就在临近的村子。”
“故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