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她本来想要放弃算了,不治了,还能给孙女留一点钱,没想到方星河知道后死活不干,甚至以绝食要挟,逼迫曹亦接受治疗,结果人走了,而曹亦留下的那笔钱也没剩下多少。钱虽不多,但是足够她支付这几年的学费,这也是她转学到海洲要找方寒金拿钱的原因,她想尽可能的节约曹亦留给她的钱,而学艺术确实比文化生烧钱,她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
“你是在说负气的话,还是说真的?”
“你看我像是说气话的人吗?”
年伯同看了她一会,然后他点头:“好。把行李拿出来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姥在同州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先把东西送过去,然后找封校长商量一下。他是校长,又是老人家,他的人生经验比我丰富,我想先听一听他的意见,再告诉他我的想法。”她从地上爬起来,“年伯同,你是我姥朋友,能帮忙吗?”
封皓从楼梯口站出来,“星河,他不帮忙我也可以陪你去啊。”
“你没有车呀,”方星河说:“我那么多东西,还得自己提到公交站台,太麻烦了。”
年伯同哭笑不得:“原来商世不单要当保镖,还兼职拉货司机?不过,他帮不了忙,他出差不在海洲,你看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