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恩怨,在天邢台上一决生死,是谁都无法追究的。
“天邢长老,我先前已经说过了,何必为了几个死去的弟子来找我的麻烦?况且,在门派之中,每年真传弟子擅杀外门、甚至内门弟子都没有事情。难道,那些被人杀的人就不是羽化门的弟子了吗?”
叶尘大声道,在羽化门中,真传弟子可以随意灭杀外门弟子乃至内门弟子而无事,长久以来皆是如此。
“笑话!一些外门弟子如何能与真传弟子相比?即便是十万外门弟子,也没法和一个华天都相比!”
天邢长老冷喝道,他自然知道门派中常有这种事情发生,但几个外门弟子,也无法和一个真传弟子相比,更何况是华天都这种即将破入长生秘境的人物。
“哦?原来羽化门的规矩是以价值大小来定论的。”叶尘冷笑一声,“那按照天邢长老所说,那华天都和孟少白死在我手里也不过废物一个,又如何能与我相比?!”
“你……”
天邢长老言语一滞,一手指着叶尘,但却无言以对。因为这的确是他们一直以来的行事规则,只不过是暗中“潜”的规则,可今天却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挑出来了。
“叶尘,你说的很对,这个世间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