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酝酿到现在,我不信你不明白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一趟?而且你身后的这位洪二少,可也不是什么可以宽厚待人的善男信女,你能保证,我不来找他,日后他就不会来找我么?”
此时王越嘴里着话,眼睛也和周长虎对视着:“莫非,这种事也要因人而异?只许你们在背后算计我,就不许我来找你们?”
王越嘿嘿笑着,对周长虎的理由嗤之以鼻,而他这一番有问有答,却也不是为了交流,而是想要在这时候人为的给自己创造出一个出手的机会。
他们两个人,一个要杀人,一个不让杀,相比之下自然就是攻击的一方占便宜。这就好像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一样,保护的一方,要时时防备,精神一刻都不能放松下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对手的任何一个变化都会叫他紧张不已,时间一长难免就会露出一破绽。再也保持不了最初时的圆满。
王越在这种时候,出言相答,就是要把自己现在的优势扩大,逼着周长虎出错。要不然,再这么拖下去,到底是别人的地盘,万一再有个人闯进来,事情暴露,他也麻烦。
夜长梦多,时间不等人呀!
“我现在是直属京城禁军的校尉教官,接到的任务就是保证洪承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