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来教你,我的滑雪技术可是很高超的。”
景夜默默地看了看陈闫一眼,眼睛转向其他的地方,看向其他正在滑雪的人,静静地看着,说:“不用。”
“景夜,滑雪之前最好先活动活动。”即使景夜不理陈闫,陈闫还是认真地教着景夜,因为他知道景夜还是会听进去的,他的笑了笑,“滑雪最重要的保持好重心,身体重心向下,稍向前倾;脚掌在靴中全面着底、踩实;挺胸抬头,向前方十米处看;双手自然持杖于前……”
陈闫将滑雪的预备动作给景夜示范了一遍,然后转头看向景夜,发现景夜的还是在看别人,但是他的眼角淡淡地瞟了他这边,然后又迅速地转过眼去。
陈闫看着景夜灵活的黑色眼珠子,眼角带的笑上扬了起来,他走到景夜身边,将看得出神的景夜转向了他这边,认真地说:“景夜,我肯定是这里面滑得最好的,就看一遍,好吗?”陈闫的眼睛里不是要求,不是命令,是带着不想让人拒绝的请求。
景夜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定定地看了陈闫一眼,然后垂下眼睛。陈闫笑了,因为他知道景夜这是默认了。
陈闫拿起滑雪用具,没有立刻开始滑,而是对着景夜邪魅一笑,景夜没有任何反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