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眯缝着眼睛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很麻烦呢,只怕到时候我们就算把向总的那份遗嘱拿出来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要汤茹一口咬定这些是你拿向紫苏的身世威胁他写下的那么法庭是不会采信的。”
何质斌没有说话,埋头抽着烟。
庄严道:“法庭也不会只相信她的一面之词,不过如果她能够做出向总对何律师有怨恨的证据,包括向总与何律师在公开的场合起过争执的证人证词,那么她说的这一切可信度就会大大的提高。”
这一点就算是庄严不说何质斌作为一个律师心里也很清楚,他苦笑了一下:“还真有过这么一回事,应该是在向总心脏病发离世前半个月吧,我和向总在维多利亚咖啡吧谈事情的时候闹得有些不愉快,我们发生了争吵,向总差点把桌子都给掀了,当时很多人看到,包括那个陈蕾,那回他是带着陈蕾去的。”
又是陈蕾。
对于陈蕾这个女人庄严并没有太多的好感,特别是今天她的表现让庄严更加鄙视她,这是一个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倒戈或许何质斌与秦慕飞今天的出手就不会是这样草草收兵。
“这个陈蕾怎么可以这样,亏得向总那么信任她。”秦慕飞很是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