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叶玫听庄严问她,她看着依旧穿戴整齐的庄严:“你不也还没睡吗?”
庄严把她让进了屋,她在椅子上坐下,张达坐在床上,披着被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要不我们换下房间?”
叶玫没好气地白了张达一眼,然后叶玫说道:“庄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如果真想利用贺春生来完成他的报复计划的话他又怎么会知道十年后贺春生会和你有交集?你说这一切都是他预先设计好的,那可是十年前啊,十年前就想到埋下贺春生这么一枚棋子的话,那么他也太牛了些吧?难道贺春生的人生真在他的掌控之中吗?甚至包括你的!”
庄严和张达听到叶玫这么说,两个人都笑了,看来叶玫也想明白了。
叶玫不知道两人因何发笑,叶玫问道:“你们笑什么?”
庄严叹了口气:“刚才我和达子还在谈论这件事情,达子说得没错,贺春生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他的棋子,之前我们俩不是提到过那人行事的作风吗?他把自己定位在一个审判者或者裁决者的位置上,十年前贺春生应该是犯了某种错,所以他才会对贺春生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催眠了贺春生,在贺春生的身上纹下那个英语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