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也没有推辞,他用的药要比银子贵多了。
收钱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留下两幅药,就带着童子走出院子。
瞧见菜畦子里种着的绵花,脚步停顿一下:“宁丫头,你为什么这么种,这么种花谢之后就结果絮状果子,不美观。“
“要的又不是美观。”宁宴头一次听说种绵花是为了美观,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送走薛先生,走回房间,听见钱氏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宁宴就把灶房里热着的饭菜端出来。
人民子弟兵,对于可怜的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尤其钱氏这样的,娇娇弱弱,却知道保护崽子。
虽说吴宝时受伤更重,但是钱氏身上的被打的伤痕更多。衣服上还映着棍子打下来的痕迹。眼角更是青一块肿一块的。
吴宝时之所以被打伤,大概是想要保护钱氏。
钱氏饿极了,也就没有推脱,从宁宴手里接过馒头:“谢,谢谢宁家妹子。”
“不用客气,都是一个村儿的,谁还没个需要帮助的时候。”
钱氏点点头,捧着馒头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也不知道嚼碎没有直接就咽了下去,手里馒头吃完,一声不吭,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