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会儿是必须相信薛老头的。
若是不信,那陆含章就真的没治了。
“我去给你炒酱,烙饼沾酱,烙饼卷肉都好吃。”
“好。”陆含章折断一根香椿木,放在灶膛里。
炊烟弥漫,香椿木燃烧起来,夹杂着另类的香味儿。
酱是村里人自己闷的,夏天的时候,用发霉的馒头还有遍地栽着的麻叶为原料,经过半年的发酵,用猪油炒着,再往里放些肉末,香的很。
晚饭。
小院里仅剩的几个人,围着桌子坐着。
没人面前都放着一颗大葱,一碗炒好的肉酱,手里卷着饼,想蘸酱的蘸酱,想就着大葱吃的就吃葱。
当然还砸了几瓣蒜,滴上两滴香油。
简单的美味对人的诱惑最为直白。
向来厌弃葱所带有的独特味道的宁有余学着陈祸的样子,直接把葱卷在饼里,咬伤一口。
眼睛都亮了。
“好吃。”
“好吃也不能多吃。”晚上吃多了,睡觉都睡不踏实。
宁宴盯着宁有余说了一句。
宁有余眼神瞬间黯淡几分。
这性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