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叫娘,他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身体里的灵魂到底是不是娘的本身。
他都愿意,生恩养恩都是恩。
被宁有余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宁宴心里毛毛的。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失控了。
不过……
儿子是她的儿子,就算失控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宴呢,就是这么的自信。
只是。
当天晚上宁宴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原主孤苦无依,死了连入轮回的机会都没。
一觉睡醒,宁宴眼睛有些疼,脑袋有些晕晕的。
旁侧男人已经早早起来了,宁宴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外头的日光很好。
精神也好上几分。
不过……
想到梦里的场景,宁宴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最后决定给原主立一个衣冠冢。
死了却不得入轮回,迷信一点儿说,不就是没有入土为安吗?
回到卧房将原主穿过的旧衣服捡起来。
折叠好之后,宁宴就往山上走去。
棺材这东西,还是她自己亲手做一个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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