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
视线落在黄狗身上。
卷毛心里一寒,蛋蛋都凉了几分。
“行了,看样子似乎瘦了一些,继续在这里呆着吧,不过,这几天这里可能会有危险,在这里住着,就得保护这里的人懂吗?”
“……”卷毛丢给宁宴一个湿漉漉的。
类似于哈士奇卖萌时候的表情。
宁宴……宁宴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这狗子专门来克她的吗?
“知道你听得懂,再卖傻真的剥皮炖肉了。”
“……”
卷毛再次用屁股对着宁宴。
宁宴这次没有继续说下去, 反正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
走到屋里跟薛先生说了一些话。
薛先生活得年岁比宁宴两辈子加起来都要长。只要先前那些年没有活到狗身上,就……
就理解宁宴的话。
所以……
态度上来说很融洽的。
“对了,还有没有麻醉效果好的药?”
“没了!”
那些药剂好不容易弄出来,这宁丫头用起来一点儿也不心疼,薛先生是不想给宁宴的。
“给点呗,薛先生不想吃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