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挺忙的。”
不忙的话,哪里会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薛先生本人一把年纪了,加上手里捏着真本事,按理说不应该心虚的。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对上宁宴的视线。
薛先生就忍不住低下头。
就跟寒暑假没有写完作业的小学生,遭遇老师抽查一样。
宁宴本身还有一些话想说,但是对上薛先生这种如同犯错一般的眼神,嘴里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走到阿木身边。
阿木手里拿着一本书册。
类似于伤寒杂病论一样的东西。
眼神里全是认真。
宁宴笑了笑。
小孩子认真是好事儿。
从薛先生这里离开的时候,天都已经变成黑色。
星辰挂在天上,散发着微弱的余晖。
月光也朦胧的很。
像个害羞的姑娘一样,躲在了云层后面。
宁宴往陆含章的营帐走去。
脚步轻快。
突然,脚步停顿一下。
看着眼前出现的温言的身影。
温言对着宁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