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他竟然期待起不可能的事情了。
真的是天真了。
初夏的雨水,不会跟任何人商量,说下就小,方才还是毛毛细雨这会儿已经变成瓢泼大雨。
撑着伞,一个人有些寂寥的身影往军营的方向慢慢走去。
只是……
雨水有些大了,油纸伞在风里摇曳起来。
歪歪斜斜。
身上的衣服终究是淋湿了。
,
。
十里不同风,不过骑马奔腾一会儿,宁宴就没有被雨水淋湿。
策马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宁宴寻了一个茶肆,走了进去。
茶肆坐着几个人,走南闯北的几乎都是男人。
宁宴一身鲜红的衣服,走到茶肆,就被人注意到了。
手里的横刀放在桌面上,修长的腿搭在条凳,往宁宴这边看过来的目光少了几个。
出门在外,一个人的时候就得格外注意了。
谁知道不过是擦肩而过的人,会不会是连环杀人凶手。
宁宴落座,茶肆的老太太连忙端上来一碗大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