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天就把孩子送到下沟湾那边儿。”
“送去的好,送去的好,俺家的小儿子在学堂念书几日,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才会写自己名字?俺家的小孙子,可以吧俺们家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给写下来。”
“……”听着这些话,宁宴的心情有些奇怪。
这样的攀比,似乎很熟悉啊!
日后会不会再产生一些别人家的孩子?
宁宴哆嗦一下。
这些儿跟她没有什么关系,那些熊孩子做的不如别人好,被别人家的孩子对比的时候,希望不会恨她。
从这里路过。
宁宴走到祠堂。
祠堂干干净净的,
村子几个年长的人坐在里面喝喝茶,听听趣事。
日子那是美滋滋的。
宁宴走进祠堂,村里的老人都站起来,这些明显的经历过时间沧桑的人,对于宁宴做的事情,更是佩服感叹。
他们活了一辈子,最大的贡献,大概就是让地里的粮食多收一些。
哪儿像宁宴这般,将村里的生活直接拉高了好几个档次。
活得越久,越希望生活富足,期盼一辈子的事儿,被宁宴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