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着急的事儿,是不可能的。
宁宴走出祠堂,几个村里的老人瞅着宁朝晖的脸色,也觉得这是发生的不是小事。
想了想,几个身强体壮的,可以健步如飞的一起往下沟湾走去。
宁宴走到下沟湾的村长家里。
入眼的就是宁谦溢被绑在桩子上,裤子都被拔下来,幸好的大热的,如果是冬天,这被光秃秃的,怕是会冻出好歹来。
宁谦溢这个人,宁宴也接触过。
是个聪明的。
在县城那日子过得也是风生水起的。
怎么今儿就被绑在这里?
宁谦溢被绑着,旁边的猪笼里关着吴梅。
吴梅的衣服也被扒光了。
月光下,白皙的肌肤被猪屎弄得脏兮兮的,脖颈胸口,小腹还有不少的红色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勒痕还是吻痕。
反正,挺惨的。
爷们盯着吴梅,指指点点。
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刀,似乎要把宁谦溢的小弟弟给割了。
“谁能说一下,这怎么回事?”宁宴开口问道。
其实吧,看见这情况,傻子才不知道什么状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