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也是身经百战的。
一个眼神就明白了表达的意思。
大将军这是嫌弃她碍事呢!
算了,不管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吧!
“撤了撤了,咱们都扯了。”喜婆拉着房间里的丫鬟往外走去。
一边儿走一遍说话。
宁宴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走远的声音,笑了一下。
“累吗?”陆含章说着话,将宁宴头发的步摇卸了下来。
步摇是纯金的,重量可不是小数。
将头上的簪子环佩解干净,端着酒杯走到宁宴身边。
“长长久久,有你就好。”
“有你就好。”
宁宴接过杯子,两人一起喝完,酒水是甜的,甜丝丝的味道喉咙灌入心底。
喝了交杯酒,生下的就是安置。
不过,陆含章是个细心的人。
看一眼宁宴问道:“饿了没?”
“饿了。”
宁宴点头,必须得饿啊,她刚才一直在等着吃饺子,谁知道饺子上来的这么晚,关键还是生的。
所以……
肚子里空空的。
幸好,偏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