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弧度。
她不笨，她很聪明，前世那个蠢蠢的丫头早就不复存在了。
“还有问题？”
“是几个字的？”佳青眉头蹙得很紧。
这件事对她很是重要，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她上辈子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她过得多么的行尸走肉，都是因为那场拐卖事件，那场拐卖事件让她的整个人生像地震震碎大地一样分崩离析无法拯救。
“是不是三个字的？！”佳青紧紧地握着霍成华的手臂，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安全感，“是不是三个字的......”
除了江慧雯，她想不到谁还会这么做，王志红，张贵，他们不会花这么多没有必要的精力在她的身上，通过种种迹象来看，只有江慧雯的嫌疑最大。
“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在问我？”霍成华波澜不惊道。
“是她吗？”佳青咬着牙，“是她？”佳青双眼发红，月光下的女人总让人觉得格外的脆弱，霍成华面上不急不躁，实际上心里早就跟着佳青的心游走了。
光看佳青的表情霍成华便能够知道，纵使自己用生命换下她活下来，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她过得很痛苦，不然也不至于在他死后她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