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了。“你为什么要救我？”佳青又问了一句。
霍成华神情晦暗，目光中带着几分强撑着的神态。“就当还那一巴掌。”
佳青心中一颤，在霍成华的心里，她这么多年的刻意冷落，他都归根结底在那一巴掌上了。
她以为霍成华会说出什么让她惊讶的话来。
“你......你知不知道，我姐一直讨厌我是因为什么？”
“嗯.....”男人暗暗地长应一声。
“她说我的出现让你不再喜欢她了。”佳青故意没去看霍成华，两行泪夺眶而出，“现在咱们都被压在这里了，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你干脆直接老实的告诉我吧，也好让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想听什么？”声音带着几分微弱的磁性，在这狭小的区域中回荡。
“你是不是喜欢我，别管我听什么，你直接说实话好了！”佳青抱着一种赴死的心态，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好好的问个究竟，但话说出口的瞬间依旧是需要勇气的，她鼓起了勇气，还是红了脸。
“嗯，是。”霍成华闭着眼睛，“但....我没爱过月儿。”
他自始至终，爱的不过是一个佳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