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不要爸爸死。”
“爸爸不死,他不会死。”夏暖将眼眶的泪水忍了回去,安慰着两个情绪忧伤的孩子。
夏暖将念慈抱起,走过去,坐在夜斯沉的床沿旁。
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紧闭双目,眉头深锁着,夏暖看着这样的他,心也跟着一揪。伸手,触碰了他的额头,额头滚烫的吓人,她的心也好似被烙了一下。
她走过去,拎了一条湿毛巾,轻轻的放在他的额头上敷着。
“阿肯先生,他没有喝退烧药么?”夏暖问身后站立的阿肯。
“和上次一样,根本喝不下去。”
听着阿肯的回答,夏暖看见床头柜旁放着一盒退烧药,夏暖想也没想,掰开了一粒药,放在夜斯沉的唇旁,轻轻的捏开,低首,覆上,将那粒药硬生生的输送进他的嘴里。
好久,她才感觉到他吞咽了下去,心里头一阵欣慰。
阿肯看见这一幕,沉凛的脸上露着一丝感动,他突然问夏暖:“夏女士,先生得了很重的传染病,你不怕被传染么?”
夏暖眼里没有一丝的后怕,守在夜斯沉的旁边,为他轻轻的擦拭着额头:“我不怕。”
阿肯心头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