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杯水端过来,递给夏暖喝,夏暖接过,趁着夜恩沉不注意,将掌心中的药物放进了水杯中。
“这水闻起来好苦,是我失去味觉了吗?”夏暖皱着眉头,一副厌恶的样子。
夜恩沉解开了纽扣,冷冷的看着夏暖,接过了水杯:“你整天都在提防我,提防我在水里或者食物里给你放堕胎药。”
“不是,是真的有苦味。”夏暖辩解着。
夜恩沉接过夏暖的水杯,喝一口水,将水杯放在了夏暖的旁边。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夏暖拿起水杯,放到嘴旁,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水杯。
夜恩沉去了更衣室,夏暖见状,将那杯水倒掉了一半。
“夜斯沉不是傻子,他不可能出钱无偿为这帮穷鬼建盖什么难民营,他这么做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夜恩沉走出来,坐在夏暖的对面。
夏暖讷讷的说:“恩沉哥,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就是一个虚伪的人。”夜恩沉看着她雪白的脖子,视线一路向下。
夏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将扣子扣上。
手腕被夜恩沉捉住,制止了她扣纽扣的动作,凑近,抬起她的下巴:“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