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夜斯沉要来这里开巡演。”
夏暖的手一抖,心跳加速。
“你那天拿着我的手机是不是给他打电话了?”
“没有。”夏暖说。
夜恩沉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贴近他:“不要狡辩了,你打电话想要他营救你。夏暖,我真是要感谢你促成这件好事呢。”
夏暖恐慌中带着迷惑不解:“你又要做什么?”
“呵呵,你毁掉了我手机,毁灭了那张地图,我自然是要从你这里找一些平衡,不然,你以为我会叫你和夜斯沉的孽种安然活在世上?真是天真。”
夜恩沉松开了她,她却抓住夜恩沉的胳膊不放:“夜恩沉,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你冲我来。”
“放心,我不会跟孩子过不去,你不是放不下夜斯沉么?很快你就会和他见面了。”
夏暖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口闷闷的,不断的下沉,捏着床单,手握成了拳头。
三天后,夏暖能下地了,中午的时候,她趁着护士午休,朝保温室那边走去。
保温室很快就到了,然而,室门是闯开的,她走进去后没有看见她的孩子。她已经给他想好了名字,叫安生,夜安生。
夏暖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