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不由问阿肯。
阿肯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了一抹无奈:“上次巡演的时候,吊桥在空中坠落,扯伤了先生的背部和头部,他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头痛,背部的伤到现在还没有痊愈,所以痛症发作的时候,他就服用止痛药。”
夏暖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个白色药瓶子,低声担忧的说:“是药都有三分毒,不能叫他产生药物依赖……”
“你不知道,痛症发作起来,先生会失眠,一旦失眠就会休息不好,他又着急着演出,所以,暂时只有这个办法来缓解了。等这次的巡演完结后,我在试图劝劝他。”阿肯叹了一口气,看着夏暖:“其实,先生那段时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服用这些药物。”
阿肯说到这,眼中流露着一丝责怨。
夏暖看着夜斯沉,发现他的手背流血了,这才想起之前他在砸摄像机的时候弄伤的,上前过去,为他包扎手上的伤口,夜斯沉没有阻止,任由她为他包扎手背上伤口。
夜斯沉冷笑着,唇角溢出了一抹苦涩:“装作一副关心我的样子,是怕我不放宋坤成出狱吧?”
夏暖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抬眸,和夜斯沉的视线交织。
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你怎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