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年月日,以及什么血型等等,都写的一清二楚,说不是你的,我不信。”
夜斯沉喝了一杯酒,声音嘶哑:“阿暖,就算你不找律师做这些公证,我也会让安生继承我的财产,因为他是我的孩子,而无忧和念慈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你没必要费尽心机做这些事。”
“我从来没有费尽心机为安生争夺你的财产,就像你一样爱着无忧和念慈,我一直把无忧和念慈当做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偏袒安生而忽略了他们,更不会伤害他们,我怀疑是那个老奶奶做的手脚。”夏暖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一次是有人陷害你,第二次也是么?”夜斯沉反问,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