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谢谢。”
“其实,对夜先生来说,这也是一种解脱吧。”阿肯安慰秀琳。
夜斯沉坐在一旁,看着伤心的秀琳,心中也同样的难受。
秀琳止住了哭泣,问阿肯:“阿肯先生,您来这里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是这样的,我只是想问关于老太太的儿子唯世先生的事情。”
这令秀琳倒是意外。
阿肯忙解释说:“因为夜先生生前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误解为暴恐分子,而当年唯世先生在S国战场的时候,和暴恐分子正面交锋过,所以,想从您这里了解一下,毕竟,夜先生的清白不容玷污。”
秀琳原来如此的点点头,似乎在回忆往事:“其实,唯世表哥当年战死后,什么都没留下,遗体运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件衣不蔽体的上衣,但是下葬的时候,那件上衣却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说到这,秀琳也觉得奇怪:“我当时也不明白,那件衣服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我想大概是因为亲戚不想看到唯世表哥穿着破烂的下葬吧。”
“除了衣服,还有其他陪葬的东西吗?”夜斯沉低沉的问秀琳。
秀琳又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确定以及肯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