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依纱的芙颊,衬得肌肤愈加白里透红,宛如樱桃。
她垂下眼帘,长卷的睫毛良好的掩藏住眸子里的羞涩,微微上扬的弧线,却藏不住内心的愉悦。
他待她,真的极好的,他脾气不好,暴厉恣睢,独断专政,人人怕他,敬他,独独对待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看来您早已猜出来是谁安排的呢。”
“姐姐别再取笑我了。”
见气氛良好,时机恰当,苏泸月嫣然一笑,握住依纱的手,温和说:“可能从今往后,你我姐妹二人要改变称谓了,一时间恐怕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没关系,时间久了自然习惯了。如果臣女有时忘记闹了笑话,您切要多加提点,以免在别人面前有失体统。您入宫早,熟知宫规,端庄得体,往后的日子里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姐姐您学习,希望您不会介意臣女太过麻烦。”
她俩幼年相识,父亲同属朝中重臣,志同道合,两家来往密切,两人因此成为好友。
苏泸月年长她几月,依纱称她一声姐姐,后来封为王后,因尊卑有别,苏泸月按照宫中规矩尊称她一声王后,而依纱依旧唤她姐姐,不过她刚刚这句话,依纱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