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例如,拿他最珍贵的物品开玩笑。
一个过于冷淡,一个过于聒噪。
迦索也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主,根本不怕达显阴沉的脸色,胆大妄为非要拔老虎头上的毛!
“拿来!”
“不给!”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物归原主,否则………”
“否则你怎样?杀了我?别恐吓我了,换做以前,这招或许管用,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同乘一条船,除非你想你的复仇计划泡汤,那你尽管杀我好了!”
“你———”
“我?我怎样?”
以前每次交手,他都败给达显,迦索心里别提有多郁闷,这下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软肋,岂能轻易放过?
今天说什么,他得让达显低头向他说尽软话,或许他大发慈悲呢,可以考虑考虑把香囊还给他。
然而,想象美好,现实往往不尽人意,迦索幻想达显向他低头,事情却不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正逢他得意大笑之际,耳畔寒风拂过,右耳一凉,耳边两缕头发,眨眼间沦为剑下亡魂!
迦索寒毛卓竖,急忙一摸右耳,发现耳朵完好无损没有缺失,悬紧的心稍稍落地些。
“不要让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