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自己。
那眼神里有崇拜，有敬仰，有惊讶，有佩服。
“你干嘛啊？”
余秋雨被这眼神看的不自在，诧异的看向余亦然。
“姐姐，你好厉害啊。”
能掐会算的，不是很厉害吗？
余秋雨松了口气，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反正就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其中不过是牵涉了一些人情世故罢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余亦然不依不挠的继续问，“长到多大？”
余秋雨思考了一下，男孩子进入青春期的年纪是十四岁，而基本上懂事通些人情世故，一般在十八岁以上。
十八岁以上……
余亦凡不就十八岁以上吗？
余秋雨回答道，“大约，等到你和哥哥差不多大的时候，就长大了吧？”
这个答案很官方，算是解释了余亦然的疑惑。
余秋雨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胆量敢告诉余亦然，为什么她这么精通人情世故呢？因为她活了两世，活了三十年。
看着余亦然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离开后，余秋雨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多问，要是余亦然再多嘴问一句，为